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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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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綰每天都會給紀俞丞補課，現在他的基礎已經掌握的都差不多了，只是高二的題，簡單的他能懂，難一點的就不懂了。
為此，言綰給紀俞丞定制了一個菜鳥計劃。
這天中午，天氣越來越熱了，言綰請付裳檸還有商如喝飲料。
三個人在便利店的冰櫃前面糾結來糾結去，最後三個人一同拿了瓶旺仔。
剛把冰櫃的門關上，身後就傳來一個聲音。
“阿綰。”
“……”
言綰木訥的扭過頭就看到了紀俞丞身後跟著幾個人朝著她們這邊走了過來。
付裳檸和商如兩個傻了，楞楞的站在原地。
剛剛紀俞丞喊她什麽？
阿綰？！
紀俞丞在言綰面前停下腳步：“你請她倆喝了，還沒請我喝。”
言綰不知道他抽的什麽風，小聲問道：“……你要喝什麽？”
紀俞丞唇角彎了彎，手臂越過言綰的肩膀，打開冰櫃的門從裏面拿了瓶可樂，“這個吧。”
言綰跟他扯開了距離，“嗯。”
幾個人去前臺結賬要付款的時候，紀俞丞掏出手機付了錢，隨後說道：“哪有學生讓老師請客的，我請你喝。”
“……”
言綰還沒說話，紀俞丞已經拿著可樂吊兒郎當的走了。
宋以朝和李炎走的時候還跟言綰打了個招呼。
他們走遠後，付裳檸和商如堵住言綰的去路。
“他叫你阿綰？你什麽時候跟他這麽熟悉了，你就幫他補習你倆這是補出感情來了？”
前段時間兩個人看見自己給紀俞丞補課的時候，兩個人就勸過她，事出反常必有妖。讓她不要和紀俞丞走的太近。
言綰有些無奈，只好把兩個人的關系解釋了一下。
兩個人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言綰看了眼周圍，還好沒有人。“你們兩個要保密啊。”
“放心，我們兩個是什麽人你還不清楚。”兩個人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言綰回想著紀俞丞剛剛的舉動，他到底抽什麽風呢。
回到教室後，快要上課了紀俞丞才回的教室。
他剛坐下，身邊的人扭頭看他。
紀俞丞看向她，唇角彎了彎，“怎麽了？”
“你剛剛……為什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喊阿綰？”
這會讓一些人誤會的，難道他不知道嗎？
不過還好，那時候小賣部就他們幾個人。
“你的意思是，私底下我才能喊你阿綰？”
“……”
言綰百口莫辯：“我姥姥才會這麽喊我……”
“你哥就不能喊了嗎？”
“你可以喊我名字。”
紀俞丞輕笑了聲，“我就喜歡叫阿綰。”他擡眼重新看向她的眼眸，懶散說道：“嘴長我身上，你管不著。”
“隨便你。”言綰沒好氣地說，“小丞子。”
小？丞？子？
下午放學後，班級裏的人成群結隊的走出教室裏。
今天班裏的體育委員過生日，在KTV裏包了一間，邀請同學們去玩。
體育委員在班裏的人緣很好，全班的人都去了。
言綰和付裳檸還有商如一起來的，言綰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只在電視劇裏看到過。
KTV的包間裏燈光是霓虹的，照在地板上，墻壁上。桌上放著不少酒還有飲料。還有一些點心之類的。
言綰找了個角落裏坐下了，三個人坐在一塊看著他們在唱歌。她在人群中找著某個人的身影，紀俞丞和宋以朝正在跟班裏幾個男生一起喝著酒。
屋裏烏煙瘴氣的，煙味和酒味混雜，味道一點也不好聞。言綰眉頭微蹙，看向身邊的人：“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兒就回來。”
“嗯。早點回來啊。”
言綰應了一聲，便離開座位推開門出去了。
走廊裏有風吹過，不比包間裏涼快一點。走廊裏頭頂上的燈光很暗，大概為的就是營造出這麽一個氛圍。
言綰繼續往前面走，盡頭那有個露天陽臺。她想去那裏透透氣。
走了沒幾步，迎面走來幾個女生。
是那幾個經常戲弄她的那群人。
“喲，你沒來過這種地方吧，怎麽？好不容易來一次打算好好轉轉？”
話落，後面幾個女生附和的笑了笑，嘲諷意味滿滿。
言綰平靜的看著她們，“讓一下。”
“嘖，這有了靠山就是不一樣啊，你以為紀俞丞看上你了？不過一個月他就會把你給甩了。”
她們以為她在和紀俞丞談戀愛。
言綰呼了口氣，聲音不大不小：“我沒有什麽靠山，請你們不要亂說。”
“你確實有點姿色，但紀俞丞的對象裏面還有比你更好看的，他最後還是不過一個月就分，你以為你能囂張到什麽時候。”
“……”
她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麽就是揪著她不放。
“你長得這麽醜就別出來隨便嚇唬人了，他媽的給你全家積點德吧。”
突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聲音凜冽，戾氣逼人。
言綰回頭看過去，就見紀俞丞大步流星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幾個女生面面相覷，後退了幾步。
“你們是吃飽了閑的沒事撐的嗎？”
他眉頭緊皺，看起來像是隨時要發火。
幾個女生嚇得話都不敢說。
“你們誰再他媽的找她的麻煩，讓我知道了，就試試。”
幾個女生聽後早就跑遠了。
紀俞丞目光重新放回言綰的身上，“被欺負了也不知道還嘴，跟我頂嘴的時候你倒是厲害。”
言綰收回視線，看了眼她們離開的樓梯口，“她們也就說說我，我不痛不癢，懶得和她們爭執。”
話落，她繼續往前走去，路過樓梯口拐了個彎。她不想去那吹風了，她想離開這個跟她格格不入的地方。
“阿綰。”
聞言，言綰扭頭看了眼。
紀俞丞跟著她走下了樓梯。
“怎麽了？”
“你別不開心。”
言綰楞了一會兒，“我沒有不開心。”
“嗯。”
片刻後，言綰出聲道：“你喝了很多酒嗎？”
她聞到他身上一股刺鼻的酒味。
“沒有。”他意識清醒的很。
言綰垂下眼眸，唇角彎了彎，“小丞子？”
紀俞丞：“……”
“你回家嗎？”她問。
“回。”
言綰沒再說什麽，掏出手機給付裳檸和商如發了消息，說自己不習慣在那裏，就先回去了。
這裏離長風街很近，紀俞丞沒有叫車，兩個人並排走在有路燈的街上。
兩旁的樹有很多蟬在叫，它們幾乎一停不停的嘶啞著。
“我想我媽了。”紀俞丞聲音略帶沙啞。
“那就去看看她。”
“不去了吧，我不想打擾她的清靜。”
言綰看他：“怎麽會是打擾清靜呢，哪個母親會不喜歡自己的孩子去看她呢。”
紀俞丞嗤笑了聲，“我從來沒去看過她，你信嗎？”
“信。”
“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死。”
言綰心裏咯噔一下，“為什麽？”
“那是我二年級的時候，她跟我爸在外地，但我一直吵著要見我媽，我媽沒辦法，只好坐火車回來，但……火車出了意外，脫軌了，我媽死在了那場意外裏。”
當年那場意外事故在全國都有通報過，言綰小時候在電視機裏聽到過有關那場意外的新聞。她當時就在痛惜火車裏的人，沒有想到的是紀俞丞的母親就在那場意外裏喪生。
她還記得那時候紀俞丞學習很好，那天她還問過他是因為什麽不好好學習了，沒有想到原來是這個原因。
她只聽言玥說過紀俞丞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紀鴻川又全國滿地跑，他的童年都是跟家裏的保姆度過的。
從小就沒有爸爸媽媽的陪伴，所以才導致他後面越來越叛逆，以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她不會怪你的，你不要自責，不要愧疚。”
紀俞丞看向她，眼眶有點紅，“我小時候經常被同學說，他們都說我，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就連我的同桌也這麽說我，他以前跟我很好，我媽死了，他就說我，於是我就把他給揍了一頓，從那天開始，沒有人敢再欺負我。我不像你，我受欺負了就會給自己報仇。”
“現在沒人敢欺負你了。”
“嗯。”
言綰湊近他，“別再打架了，如果那些人再找你的麻煩，你可以報警的。她肯定不想看到你是現在這個樣子。”
她話音剛落，腰身一緊，被紀俞丞摟進了懷裏。
他的胸膛很硬，還有點熱。
“別動。”頭頂上方傳來聲音。
言綰渾身都是僵硬的，或許他現在很傷心，想找個人靠一下。
她擡起僵硬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小丞子，別傷心了。”
“你能不能換一個，我不喜歡小丞子這個名字。”
言綰反駁：“不能。”
紀俞丞松開她，“嘖”了一聲，又恢覆了往常的模樣：“他媽的像個太監。”
言綰噗嗤一笑，“你這麽一說，確實挺像。”
“以後不許叫了。”
言綰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明天就周一了，我猜黑榜第一應該又是你。”
紀俞丞輕笑了聲，“如果不是我怎麽辦？”
“不可能。有兩次上課你被巡視員抓住了。”
“打個賭吧。”
“賭什麽？”
紀俞丞沈默片刻，“先賭，到時候再說吧。”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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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綰每天都會給紀俞丞補課，現在他的基礎已經掌握的都差不多了，只是高二的題，簡單的他能懂，難一點的就不懂了。
為此，言綰給紀俞丞定制了一個菜鳥計劃。
這天中午，天氣越來越熱了，言綰請付裳檸還有商如喝飲料。
三個人在便利店的冰櫃前面糾結來糾結去，最後三個人一同拿了瓶旺仔。
剛把冰櫃的門關上，身後就傳來一個聲音。
“阿綰。”
“……”
言綰木訥的扭過頭就看到了紀俞丞身後跟著幾個人朝著她們這邊走了過來。
付裳檸和商如兩個傻了，楞楞的站在原地。
剛剛紀俞丞喊她什麽？
阿綰？！
紀俞丞在言綰面前停下腳步：“你請她倆喝了，還沒請我喝。”
言綰不知道他抽的什麽風，小聲問道：“……你要喝什麽？”
紀俞丞唇角彎了彎，手臂越過言綰的肩膀，打開冰櫃的門從裏面拿了瓶可樂，“這個吧。”
言綰跟他扯開了距離，“嗯。”
幾個人去前臺結賬要付款的時候，紀俞丞掏出手機付了錢，隨後說道：“哪有學生讓老師請客的，我請你喝。”
“……”
言綰還沒說話，紀俞丞已經拿著可樂吊兒郎當的走了。
宋以朝和李炎走的時候還跟言綰打了個招呼。
他們走遠後，付裳檸和商如堵住言綰的去路。
“他叫你阿綰？你什麽時候跟他這麽熟悉了，你就幫他補習你倆這是補出感情來了？”
前段時間兩個人看見自己給紀俞丞補課的時候，兩個人就勸過她，事出反常必有妖。讓她不要和紀俞丞走的太近。
言綰有些無奈，只好把兩個人的關系解釋了一下。
兩個人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言綰看了眼周圍，還好沒有人。“你們兩個要保密啊。”
“放心，我們兩個是什麽人你還不清楚。”兩個人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言綰回想著紀俞丞剛剛的舉動，他到底抽什麽風呢。
回到教室後，快要上課了紀俞丞才回的教室。
他剛坐下，身邊的人扭頭看他。
紀俞丞看向她，唇角彎了彎，“怎麽了？”
“你剛剛……為什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喊阿綰？”
這會讓一些人誤會的，難道他不知道嗎？
不過還好，那時候小賣部就他們幾個人。
“你的意思是，私底下我才能喊你阿綰？”
“……”
言綰百口莫辯：“我姥姥才會這麽喊我……”
“你哥就不能喊了嗎？”
“你可以喊我名字。”
紀俞丞輕笑了聲，“我就喜歡叫阿綰。”他擡眼重新看向她的眼眸，懶散說道：“嘴長我身上，你管不著。”
“隨便你。”言綰沒好氣地說，“小丞子。”
小？丞？子？
下午放學後，班級裏的人成群結隊的走出教室裏。
今天班裏的體育委員過生日，在KTV裏包了一間，邀請同學們去玩。
體育委員在班裏的人緣很好，全班的人都去了。
言綰和付裳檸還有商如一起來的，言綰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只在電視劇裏看到過。
KTV的包間裏燈光是霓虹的，照在地板上，墻壁上。桌上放著不少酒還有飲料。還有一些點心之類的。
言綰找了個角落裏坐下了，三個人坐在一塊看著他們在唱歌。她在人群中找著某個人的身影，紀俞丞和宋以朝正在跟班裏幾個男生一起喝著酒。
屋裏烏煙瘴氣的，煙味和酒味混雜，味道一點也不好聞。言綰眉頭微蹙，看向身邊的人：“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兒就回來。”
“嗯。早點回來啊。”
言綰應了一聲，便離開座位推開門出去了。
走廊裏有風吹過，不比包間裏涼快一點。走廊裏頭頂上的燈光很暗，大概為的就是營造出這麽一個氛圍。
言綰繼續往前面走，盡頭那有個露天陽臺。她想去那裏透透氣。
走了沒幾步，迎面走來幾個女生。
是那幾個經常戲弄她的那群人。
“喲，你沒來過這種地方吧，怎麽？好不容易來一次打算好好轉轉？”
話落，後面幾個女生附和的笑了笑，嘲諷意味滿滿。
言綰平靜的看著她們，“讓一下。”
“嘖，這有了靠山就是不一樣啊，你以為紀俞丞看上你了？不過一個月他就會把你給甩了。”
她們以為她在和紀俞丞談戀愛。
言綰呼了口氣，聲音不大不小：“我沒有什麽靠山，請你們不要亂說。”
“你確實有點姿色，但紀俞丞的對象裏面還有比你更好看的，他最後還是不過一個月就分，你以為你能囂張到什麽時候。”
“……”
她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麽就是揪著她不放。
“你長得這麽醜就別出來隨便嚇唬人了，他媽的給你全家積點德吧。”
突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聲音凜冽，戾氣逼人。
言綰回頭看過去，就見紀俞丞大步流星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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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生嚇得話都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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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生聽後早就跑遠了。
紀俞丞目光重新放回言綰的身上，“被欺負了也不知道還嘴，跟我頂嘴的時候你倒是厲害。”
言綰收回視線，看了眼她們離開的樓梯口，“她們也就說說我，我不痛不癢，懶得和她們爭執。”
話落，她繼續往前走去，路過樓梯口拐了個彎。她不想去那吹風了，她想離開這個跟她格格不入的地方。
“阿綰。”
聞言，言綰扭頭看了眼。
紀俞丞跟著她走下了樓梯。
“怎麽了？”
“你別不開心。”
言綰楞了一會兒，“我沒有不開心。”
“嗯。”
片刻後，言綰出聲道：“你喝了很多酒嗎？”
她聞到他身上一股刺鼻的酒味。
“沒有。”他意識清醒的很。
言綰垂下眼眸，唇角彎了彎，“小丞子？”
紀俞丞：“……”
“你回家嗎？”她問。
“回。”
言綰沒再說什麽，掏出手機給付裳檸和商如發了消息，說自己不習慣在那裏，就先回去了。
這裏離長風街很近，紀俞丞沒有叫車，兩個人並排走在有路燈的街上。
兩旁的樹有很多蟬在叫，它們幾乎一停不停的嘶啞著。
“我想我媽了。”紀俞丞聲音略帶沙啞。
“那就去看看她。”
“不去了吧，我不想打擾她的清靜。”
言綰看他：“怎麽會是打擾清靜呢，哪個母親會不喜歡自己的孩子去看她呢。”
紀俞丞嗤笑了聲，“我從來沒去看過她，你信嗎？”
“信。”
“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死。”
言綰心裏咯噔一下，“為什麽？”
“那是我二年級的時候，她跟我爸在外地，但我一直吵著要見我媽，我媽沒辦法，只好坐火車回來，但……火車出了意外，脫軌了，我媽死在了那場意外裏。”
當年那場意外事故在全國都有通報過，言綰小時候在電視機裏聽到過有關那場意外的新聞。她當時就在痛惜火車裏的人，沒有想到的是紀俞丞的母親就在那場意外裏喪生。
她還記得那時候紀俞丞學習很好，那天她還問過他是因為什麽不好好學習了，沒有想到原來是這個原因。
她只聽言玥說過紀俞丞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紀鴻川又全國滿地跑，他的童年都是跟家裏的保姆度過的。
從小就沒有爸爸媽媽的陪伴，所以才導致他後面越來越叛逆，以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她不會怪你的，你不要自責，不要愧疚。”
紀俞丞看向她，眼眶有點紅，“我小時候經常被同學說，他們都說我，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就連我的同桌也這麽說我，他以前跟我很好，我媽死了，他就說我，於是我就把他給揍了一頓，從那天開始，沒有人敢再欺負我。我不像你，我受欺負了就會給自己報仇。”
“現在沒人敢欺負你了。”
“嗯。”
言綰湊近他，“別再打架了，如果那些人再找你的麻煩，你可以報警的。她肯定不想看到你是現在這個樣子。”
她話音剛落，腰身一緊，被紀俞丞摟進了懷裏。
他的胸膛很硬，還有點熱。
“別動。”頭頂上方傳來聲音。
言綰渾身都是僵硬的，或許他現在很傷心，想找個人靠一下。
她擡起僵硬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小丞子，別傷心了。”
“你能不能換一個，我不喜歡小丞子這個名字。”
言綰反駁：“不能。”
紀俞丞松開她，“嘖”了一聲，又恢覆了往常的模樣：“他媽的像個太監。”
言綰噗嗤一笑，“你這麽一說，確實挺像。”
“以後不許叫了。”
言綰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明天就周一了，我猜黑榜第一應該又是你。”
紀俞丞輕笑了聲，“如果不是我怎麽辦？”
“不可能。有兩次上課你被巡視員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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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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